【ME】one more time 4
Brief: 没有一个Mark是省心的。为什么他碰上了婚姻咨询，他连结婚纪念日是哪天都不知道。当他以为解决完之后会继续按照套路的时候，事情出现了变化。他遇到了Mark。他的Mark。他也在套路之中。
开车吗：不开。今天专业吵架。
废话3：很感谢你们会接受一个排版辣眼睛，故事情节基本都是硬伤，叙述起来特别话痨的文章，你们还给我小红心和评论，我都不好意思坑了，但我还是有可能坑emmmm。反弹给你们小心心，自己一个个拿好。我估计你们都忘记剧情了，说的好像有剧情一样。这次格外话痨，因为有10天没出现过了。14000字我自己都怕。
或者直接戳tag： onemoretime
正文：
Eduardo觉得他急需补充知识，补充七年内的故事。然而他连眼前的这个家政的名字都叫不出来。之前还可以从各种各样的人那里旁敲侧击装傻充愣，现在让他去面对心理医生，万一需要回顾跟Mark一起的生活细节。杀了他更轻松点。
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，你觉得我跟Mark的问题出在哪里？病人不能自医。我需要点你的看法。”
“我真的可以说吗？我觉得我不应该评价我的雇主。”
“就说吧。没关系的。”
“我想可能是你们不怎么说话。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在，所以觉得不方便说话。当然也有可能是你们喜欢那种感觉，毕竟我只来到这儿半年多。但和我一开始来应聘时想象中的模范家庭还是有比较大的偏差的。”
“你多说一点吧。我想更加客观。”
“结合之前的各种媒体消息来看，你们从哈佛就在一起了，非常相爱。你是Zuckerberg先生背后的那个男人，Sean Parker先生在面对媒体的时候是这么说的。Zuckerberg先生也公开表示过感谢你的支持和陪伴。从一些照片里也看得出来，你们很在乎对方。先生，不要被最近的狗仔们的恶意抨击给打击到了，他们只是想搞点噱头并以此为生。”
“谢谢你，很感谢。早餐我带上去吃了。”
“好的，先生。”
很好，检查自己的所有通讯设备和社交网络平台，看一下自己的工作计划并清空今天的安排。首先，google自己，像一个自恋狂一样，他已经重复这种操作大概有三次了。除了一条正经的词条写着他的履历之外。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童话故事破灭，情感触礁，哈佛情侣完美表象下的裂痕，已分居，恐怕没有回转之路，细想天价分手费，Zuckerberg的婚姻破裂对Facebook的影响。他甚至看到一篇：震惊！Facebook的爱恨情仇。起这种标题的人都可以收拾收拾退出行业了。起标题的能耐和Sean简直一丘之貉。
硬着头皮点开一份标题上写着全网最全Facebook的CEO和他的同性爱人的婚姻危机脉络整理。真是信了他的邪。整个帖子从哈佛时期的照片和某匿名人士提供的描述开始。“事件男主人公E某在毕业的派对上，和他事件另一男主角M某很肆无忌惮，在派对上一直牵着手，靠在一起，哪怕和别人打招呼也一样。他们被E某所在的终极俱乐部成员起哄当众接吻。另外M某很强势。他说E某酒量不好，要早点走了。基本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。很多人都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，毕竟共同点很少，也就都是犹太人。E某巴西移民，家境不错，成绩也很优秀。M某的话，除了搞事情基本默默无名。成绩并不突出。毕竟大家也都清楚学校里都是一群大佬。谁没当过年级第一，拿几个大奖的。”
嗯，看着还比较真实。还有继续看下去的必要。
“据说，当时在学校里第一批招聘程序员的时候。可以确定他们俩就走的很近了。M某在采访中也亲自承认过F和他们俩的爱情同一天诞生的。所以，那时候应该是在一起了。听第一批的某个人的朋友说的，最开始的钱全部都是E某出的。所以F成功背后的有E某。说不定帮着编程设计什么的。但是E某没有实际职位，他一直游离在F体系外面。不清楚具体原因。不过，这也有可能是他们的矛盾的引发点。”
这种帖子有匿名的必要吗？而且猜过头了，不要参与Facebook是这个Eduardo的决定。因为他们搞上了。Eduardo清楚的记得他七年前只会搞个时间序列分析，顶多能做数据初步分析。但是对于建立框架，建设网站，一窍不通。起步的Facebook需要的是一帮子猴子。连Chris一个文科都在帮忙编程。Dustin是翘课一周速成的编程技能，专业是经济，当然后续是疯狂请教其他会编程的人。Andrew是Mark去加州的主要理由，那是个闷声编程的大佬 。后来Mark遇到找上门的Sean。至少他的世界是这样的。根据这个Eduardo的电脑桌面和软件来说应该也是如此。另外，他有三台电脑，非常奢侈了。甚至有一台专门是用来看飓风的。他自己帐上那么多钱的时候都没过要想这么做。回归帖子。
“E某一直默默支持M某，这个大概大家都知道。当然，如果自己的男朋友身价一夜暴涨直接进入亿万富翁行列，也是打死说这是爱情不会离开的。这样一想M也挺痴情的。没有换掉他。大概是因为E某是长得还不错的，身材也很好。基本上名牌西装不离身的，特别讲究。隔壁有个帖子是知情人士分析他的香水和日用品的，不过不建议大家尝试，毕竟价格在那里摆着。品味据说还不错，没有很严重的gay气。”这群人是认真的吗？Gay气？
“关于他们之间的问题，有两种猜测。第一种他们俩可能就是在一起太久了腻掉了。毕竟都超过七年了，痒一下，忍一忍就过去了。或许领养个孩子，磨合一下。第二种，他们有人出轨了。曾经有人拍到过S某去找E某深夜酒吧喝酒不止一次，而且第二天狗仔都会拍到M某黑脸。大家都知道S是蛮玩得开的那种。不过，具体什么原因，可能也就他们两个自己知道。”
看这种帖子这简直是浪费时间，号称的靠谱、最全呢？他的时间不多了，已经快9点了，他得赶紧知道他和Mark之间的事情。他没有记日记的习惯，这让他只能回归原始步骤，照片，通讯消息，记录性文字，周围所有认识的人的社交网络平台上能找到的说关于他们的事情。
Sean还是被踢出了Facebook，该发生的大概是阻止不了。Chris离开了Facebook去参与大选智囊团，Dustin想要自己搞事情。Andrew自己有想法，他的想法总归很好，不得不说。元老级别的都离开了，但是都留有股票。值得庆幸，Facebook的股价十分稳健。Eduardo是唯一陪伴Mark的那个，他甚至留在了硅谷，从一家投资公司的财务实习做起。现在跳槽到另一家做投资咨询。不赖吧，至少是。如果不在乎很多人去咨询他是为了去看看Facebook的CEO的丈夫长什么样子的话。毕竟他把这些都写在Facebook上了，挺难无视的。同一天，Mark在主页上发了张Eduardo抱着Beast的照片并附道： 他很好看，如果你们好奇的话，只可以问我。
所有元老级的人都开始离开Mark的那三年，是Eduardo在Facebook上发一些小事情最多的时候。有时候只是些傻乎乎的笑话。Mark都会回应他。然后他们在09年结婚了，报道铺天盖地。谢天谢地，至少能知道结婚纪念日是哪天。
家里的装潢看得出两个人的风格，有Eduardo印象里在巴西的时候祖父家里的感觉。也有Mark喜欢的懒人风格的痕迹。书房里除了他们俩的电脑还有很多畅销书摆满了书架。有一本消失的爱人直接摆在他的桌面上，从翻阅痕迹来看，没怎么看。他又去看了衣柜，还好，喜好还基本保留。只是多了几套运动风格的衣服，还有几件t恤短裤和gap卫衣。一双夹脚拖鞋，这玩意儿甚至不应该出现在衣柜里，应该在鞋柜，在鞋柜。Mark的衣橱除了多出来的几套西装，剩下的衣服都是差不多的。甚至有一排完全一样的衣服。懒死了。隔壁有很多健身设备，他甚至看到一个划船器，难道不会想到那对恼人的奥运第六名双胞胎选手吗？他们还有个小的家庭影院，里面有一堆碟片，选片风格非常Eduardo。
很好，目前完全不知道矛盾点在哪里。这个下午的咨询完美了。
他查了下自己的银行账户，并没有很多，他的个人投资很少。转账都是公司的工资津贴， 这不像他，很不像，一个不怎么经营自己的资金看着他们贬值的Eduardo。让他更想不到的是车库，除了一辆很低调的讴歌，没有跑车。这不合理，没有一个Eduardo不喜欢兰博基尼。他可以忍受Mark的小破高尔夫，但不能接受没有至少性能好一点的车子的想法，哪怕一辆特斯拉也好，非常标准的硅谷车。或者是Mark影响了他？
感谢家政女士提供的午餐，明天会知道你的名字的。Beast在他享用午餐的时候跑过来找他玩。小家伙成长起来真快，照片里的小毛球变成了现实里的大拖把，甚至像头没有角的羊。硬生生撞到他腿上的时候真的疼。他三口两口解决了自己的午餐，揉搓着Beast的脸。Beast跑开去叼了只飞盘过来。Eduardo看着Beast期待的样子不好拒绝这孩子，只好把飞盘从Beast嘴里取下来，决定陪它去门外草坪上玩小型throw and fetch，希望不要碰到叫不上名字的邻居。
去他的Mark，跟你谈恋爱就算了，还要跟你上床，跟你上床就算了，还要陪你结婚，陪你结婚就算了，还婚姻咨询。兜兜转转逃不开，想反转结局结果都设定好了，还不是自己世界不能想干啥干啥，凭什么呀。反正明天就走了。穿帮就说实话。
没跟小可爱玩几个来回呢，就听到身后传来相机的声音。一回头就是一个狗仔在疯狂偷拍。被发现还冲到他面前拿着只录音笔，戳到他面前问他：“Saverin先生，你们的婚姻相传出现危机，您现在心情十分好，是情况好转吗？还是您另有想法？你有什么想说的吗？你是否早就想要摆脱这段婚姻？您什么时候计划离婚？如果离婚，会跟Zuckerberg提什么条件吗？你们现在很受关注，请回答大众媒体的提问。”
“你是哪家媒体的？”
“我为许多媒体服务。”
“那您怎么称呼？”
“Eduardo先生请先回答问题。而不是试图威胁我。”
Beast像是察觉到Eduardo的不开心，丢下嘴里的飞盘，生气的对着陌生人低吼着。
“我们家的狗有点怕生，我想我们得先回去了。来吧，beast。我们要回家了。”
狗仔一把拽住他的时候，他脑海里是空白的，只有一个想法希望beast不要咬人。Beast要是咬人就麻烦了。好在Beast没有咬，只是叫得很大声，挤到他们中间格挡开来。这让狗仔后退了一步，放开了他的手。他不知道现在Facebook的公关是谁，他只能尽量不要惹麻烦，把Beast抱起来，和狗仔保持一定距离。
“嘿，你是谁，离Wardo远点。”听声音就知道那是Mark。他把车停在家门口，下车走过来。“离我丈夫远点。”
可以，气场很足了。Beast激动的摇尾巴，发出鼻音，在Eduardo怀里扑腾。
狗仔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一样：“对于你们的婚姻，Zuckerberg先生你有何评价。”
“我只想你离我们远点。别再盯着我们了，如果你不想失业的话。”
“您没有正面回答问题，是对婚姻不满意的一种表示吗？”
“你会收到律师函的。Wardo，我们先回家。”
这场景挺好笑的，自家草坪，走回屋子只有二十米，Beast重的要死还很兴奋，Mark的手揽在他的腰上。身后跟着一个喋喋不休的狗仔并且继续在拍他们的照片。他完全不知道这个Eduardo跟Mark的问题出在哪儿。
回到家里，Mark把窗帘都拉上，找保安过来赶人。Beast跳下来跟在Mark屁股后面晃悠。等Mark跟他坐在沙发上，Beast挤在当中。
“我们为什么叫他Beast来着？”Eduardo边轻拍着Beast的屁股边问。
“额——因为X战警。“
“我懂了。但Beast不是蓝色的吗？“
“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“
“就是突然好奇。小家伙今天很棒。“
“他是牧羊犬，有工作和保护的意识。他下周应该要去考试了，都训练有半年了。“
“我以为宠物犬可以降低点工作要求。“
Mark起身去倒了杯水，“我们要开始聊孩子的教育问题了吗？我以为你会是传统的推崇教育的那个。“
“Mark。“
“嗯？“
“我们——我们到底出了什么问题？“
“婚姻咨询下午一点开始。过半个小时我们出发。“
“我只是想问问你。“
“你申请的婚姻咨询，你跟我说的分开冷静一下。我以为你会更清楚。“玻璃杯扣在桌子上的声音有些刺耳。
“额，先生们，我先回去了。我的家务活差不多做完了。晚上再过来。“
“好的，Meredith。再见。“
好歹知道了她叫Meredith。说不定看实习医生格蕾。他跟Mark两个人沉默着等Meredith离开。
“Wardo，你想离婚吗？“
鬼知道。“不，至少今天不想。“
“我可以亲你吗？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亲近过了。“
Mark在等他回答，盯着他的眼睛看，甚至一脸委屈。Eduardo点了点头。Mark就凑过来，一只手抚着Eduardo的脸，一手牵制着Eduardo的后颈将他拉进，张开嘴咬住了他的嘴唇。单从接吻角度来说，这个吻不差。除了一部分窒息感和被压制的不爽的感觉让他的气息有些乱了。不得不说连续跟人谈恋爱还真挺影响个人情感倾向的。
Mark吻着他，把他压在沙发上，在Eduardo的心理建设基本也到位了的时候，Mark的闹钟响了。提醒他们应该出门去搞史密斯夫妇那套。
“我们回来继续。先出门吧。“
这个Mark没得救了。他敢保证，到要婚姻咨询的地步绝对是Mark的问题。他什么时候开始守约了。当你有钱的时候，爽约是完全可以的，只要你钱照付。这导致他们开车的时候气氛有点尴尬。后来在休息室内等待的时间也异常尴尬。
不止一组伴侣出现在这里。别人看到他们了，然后惊讶的捂住了嘴。Mark怎么没跟他说这是群体形式的。这简直是公开处刑。
巧的是，还有一对也是同性，黑白配，一脸的不情愿。黑人说着：“我们不是一对儿，我们是同事，被上司说啊你们俩关系太差了，不利于合作，去参加心理咨询吧。我们是被骗到这来的，他没跟我们说是婚姻咨询。“有些黑人的天赋大概就是说一件事不论这件事是否搞笑都很搞笑。Mark没忍住笑了出来，他拿手指贴在嘴唇上想要掩盖自己嘴角翘起来的样子，却控制不住。这让Eduardo想起过去，Mark笑的时候。
一位金发的女咨询师缓步走了过来，让参加小组咨询的人跟她走。声音很温柔。做婚姻咨询的估计都很温柔，至少是表面上很温柔，他不敢想象Mark如果没有去搞Facebook而是老老实实读完心理学，然后另辟蹊径做一个婚姻咨询医生。说不定他会把人家一对近乎分道扬镳的夫妻讽刺到相拥而泣，一致对外，效果奇佳，堪称业界奇才。
其他人走了进去。Mark没有起身。所以Eduardo也没有。感谢Mark，这是好事。否则羞耻感会吞噬他。直到一个秃顶老头来找他们的时候。他们站了起来。
“先生们，这是一个0到10的问题。给你们的婚姻状况打分。会是几分？“
“把评判标准细化一下吧。10是满分对吧。0是离婚对吧。“
“Wardo，就凭直觉说。不用纠结数字。“
“是我们两个来这里做婚姻年检的，你不能也跟个心理医生似的。“
“8分。“Mark想了一下。
“一样。“
“那先生们，你们的性爱频率是多少？“
“频率？研究时间区间是多少？“Eduardo皱着眉头。
“三个月之前很频繁，最近三个月在分居。今天差点了。Wardo，你就放松点，直接回答，不要细究。“
“知道了。“
“下个话题。先生们，你们是怎么认识的？“
“大概8年前，一次聚会。我的室友介绍了他的学长，也就是Wardo，给我认识。我们聊得不错。我们一开始只是朋友。“
“嗯哼。“
相遇这部分Eduardo觉得自己还能说上一点，后面要是问别的话题太沉默大概会不好。“我们是在Facebook上线那天在一起的。我们尝试亲了一下。然后觉得还不错。我们之前都不是弯的。但那感觉真挺好的，所以我们正式在一起了。“
“嗯。是挺好的。“
“很高兴你们对相遇的回忆十分美好。你们之前也提到了三个月的分居期。你们是否在这段时间里反思过自己的问题。在之前两次单独见面的时候我们分析过。在两位面前我不会透露，除非你们自己交流。沟通是很重要的疏通情感问题的方式。“
“反思自己的问题吗？我觉得我们可能还是直接坦白对方的问题比较好。这压根更有针对性。我们可能需要这样。吵架是我们的交流方式之一。”Eduardo急于救场。他需要灵活的躲开问题。
“我可以接受。”Mark耸了耸肩。
“如果你们坚持的话，我可以改变我的诊断方案。Saverin先生提起过Zuckerberg先生的控制欲太强这个问题。你们介意从这个话题开始吗？”
“控制欲太强，Wardo你认真的吗？你呢？你强制我所有的节假日不许加班，每天的饮食，十一点之前必须回家。你明明知道我的工作强度根据Facebook的发展情况而改变。今年我肯定很忙，我还需要考虑收购instagram的事情。对不起，咨询师先生，待会儿你可能还需要签份保密合同，还有你可以直接叫我们的名字。而且Wardo，你总是想要给我建议，我很感谢你支持我不售卖Facebook的决定。你也一直在支持我。但是，我不想投资其他公司，我要是想要，我就收购。你完全可以自己投资，我可以转账给你。但是你都拒绝了。你不想要我的钱，但那其实是我们的钱。”
“你现在是控诉我过多干涉你的生活了？你如果想要空间，完全没问题。另外我接受转账，我现在肚子里一堆火甚至想要一辆兰博基尼来平息。”
“我没有控诉你。我们的车库没那么大。要不把讴歌卖了。”
“先生们，我们不扯远。Eduardo说的控制欲是Mark你不希望他不在你身边。不喜欢别人跟他靠得太近。我引用一句原句{别跟Sean走得太近，你明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。}”
Eduardo觉得这句话听上去非常恶心。“我和Sean到底怎么回事，你不知道吗？他甚至在自己被踢出Facebook的时候留了席位给你让你保住了自己的决策权。他是个花花公子，但我是不是已婚你不知道吗？我有多讨厌他惹事你不清楚吗？你是要我足够粘着你又给你保留自己的空间？你在做梦吧。”
“Eduardo冷静一下。你当时的回应是你有时候不理解Mark的想法的时候会去咨询Sean。我想这部分可能你们没好好交涉过。”
“你不需要去咨询Sean，你想知道我的想法，你可以直接问我。你都不跟我说话，我很急躁。”
“我只是需要些意见。另外，你说需要空间，你不希望我过多干涉你的生活。我不可能不干涉，你生活作息正常一点不好吗？我肯定是尽量不干涉了，所以我不怎么说话了。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我们结婚了这件事吗？每个人的空间都会缩小，都需要妥协一部分。”
“不用你提醒。我很清楚。戒指都是我自己磨的。我只是不希望你跟别人靠得太近。”
“你这算什么，约束我的人生自由？”
“人家说结婚会让人变胖变丑变老，你一样不占，眼睛总是湿漉漉的，我并不想和别人分享你。”
“——我口味独特到选择你了，我还会去选别人吗？我为了你都搬到加州来了，抛弃了华尔街。”
“可是你还是让我没有安全感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你在看消失的爱人，它一直在你的书桌上，至少三个月前在看，这让我恐慌。我怕我做什么事会让你生气，你会离开我。但我一紧张，就容易说错话，我们吵架了，你说要分开冷静一下的时候，我就慌了。”
“那只是本畅销书。我有一柜子的畅销书。”
“主人公是哈佛的，他们一度很相爱，然后她对丈夫失去信心，计划了逃跑和陷害。书都是我买回来的给你的，我一直在后悔买了那本。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，我们不会离婚。”
“你是脑袋被驴踢过了吗？因为一本书恐慌。都三个月过去了，这本书还在我桌子上证明我都没怎么看。”
“先生们，我明白吵架或许是你们偏爱的交流方式。你们的主要问题其实是不够坦诚直接。不如在以后的日子里直接说开更好。在我看来，你们只是害怕失去对方。但实际上这没有什么。你们也不会离婚。婚姻咨询只是像年检一样，不用担心。我的建议是搬回去，好好的相处，好好交流。你们可以在家尝试，面对面看着对方的眼睛，握住对方的手，回忆对方最美好的样子，并且告诉对方你会爱他。”
“我没有恶意，对不起，但是我觉得婚姻咨询并没有什么用。”
“Wardo，我很赞同这点。但是，感谢您先生，我们回去会试试看的。另外，我之后会邮寄您一封保密协议麻烦您签字。我们先走了。”
他们起身离开咨询室。“天呐，我们浪费了多少时间在那秃头男人的身上？”
“Wardo你开始说话有点刻薄了。”
“他说要我们尽可能的坦诚直接。我是在实践。”
“人们总归会因为别人的一些特质喜欢上别人，通常这些特质是他们拥有并喜爱的或者是他们尚未拥有但喜爱的。我觉得我们在刻薄这点上可能是一类人。”
“Mark，不要怀疑，你在这方面居功甚伟。关于兰博基尼我说的是真的。特斯拉也行，我不一定要跑车。”
“Wardo我们没有婚前协议，我们也没有补签协议。所以，你有我的卡。你想跳槽出来自己做投资的话，也没问题的，你的眼光很好。毕竟你最成功的投资是我。”
“Mark你有时候还是闭嘴比较好。”
“最后一句，我们能回去继续之前停下的那部分吗？我真的很想你。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我们为什么冷战？我在办公室住了三个月，每根骨头都在想家。”
“你不止一句话了。”
“我爱你，Wardo。”
“你要是快点开车，我们可以回去继续。”
Mark开车回去的路上一直带着傻乎乎的笑。车子一开到家，他就牵着Eduardo的手进了屋子一路走到卧室。对此，Eduardo的评价是色欲熏心。等他们喘着气躺在床上发呆的时候，Mark开始说话了。
“我今天说谎了。“
“嗯？“
“不是因为X战警。”
“什么？你是说Beast的名字吗？“
“那是什么？“
“是因为你是Beauty。“
“这样我有了Beauty我也有了Beast。“
“童话故事哈，你有时候真的超级幼稚，Mark。不过，你今天在狗仔面前表现得非常好。”
“具有保护欲？”
“大概算是。”
“我很抱歉，我之前惹你不开心了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我去上个厕所。”
“你不用什么都报备的，Mark，空间记得吗？”
“这个梗一辈子过不去了。”
Mark走到厕所，掏出手机，发了条消息。“Dustin，你雇的假狗仔非常好，给我加了印象分。不过，你知道的，这件事没发生过。”然后他删了消息。
没有看到Dustin的回复：“我雇的人明天才来，Mark。算了，我帮你联系下公关吧。”
Meredith赶来解救他们的胃了，她的手艺又快又好，非常感谢。“我很高兴你们和好了。婚姻咨询很有用看来。”
“不，并不是婚姻咨询起作用，事实上，我不大确定什么起了作用。大概是我。”Eduardo想了一下。绝对是自己。没有别的原因了。他不想让Beast过上离异家庭子女的生活。他跟Mark都来自关系超级和谐的家庭。没有理由他们不是。
“我们很爱对方，这就够了，Wardo。”
“我很高兴。需要点红酒吗？我去帮你们醒？”Meredith笑着对他们说。
“不用麻烦，啤酒就好了，我去拿。”Mark离开了餐桌。
Meredith压低了声音。“Saverin先生，也许我不该说。不过，您明天可能需要穿高领。”
“明天的事留给明天吧。谢谢你，Meredith。”
他们很意外的在喝的有一点点醉的状态下，开始聊Facebook接下来的发展趋势。有点本末倒置。但是他喜欢这样。累到躺在Mark怀里的时候，他仍旧觉得这个世界的两个人很幸运。除了无理取闹增加点生活情趣之外，并没有什么谈得上深仇大恨的。Mark只是占有欲强了点，但也不代表Eduardo没有占有欲。他们俩都很强势，但这没什么不好。
12点白光从眼前闪过的时候他知道会发生什么，他已经开始习惯了。人真的很可怕，一旦开始接受规律，他们就开始妥协于此。他站在大楼前的时候几乎是自嘲地想着。对了，谨记教训，先查一遍自己。
搜素引擎得来的结果是他还是个无名小卒。很好。甚至可以搜到以前获奖的内容，生物奖和科技奖还有国际象棋比赛的新闻。手机里还有Christy的短信和语音轰炸还有和Mark的通话记录。和自己的世界非常重合，那就走吧，去见Mark。
进去之后，律师先生在叫他，这很好。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很好。他有些厌倦了。他听着似曾相识的话语看到了玻璃窗外在和人交谈的Sean。还有在和Dustin对话的Mark。一切都相同。一切都和自己的世界相同。他在第一个和第二个世界的时候忽略了Sean。他现在想了起来，在说到Sean Parker所拥有的股份的时候，Sean就在外面和一个女孩儿交流。所以那两个不是自己的世界，但这个可能是！他可能遇上了自己的世界的开始。他在律师问他是否需要借用笔的时候甚至笑了出来。他说不准能回去。
就在这时候Mark突然闯了进来。毫不客气的闯进来，眼睛直盯着Eduardo，像见鬼了一样。“Wardo，你在这里。”
Eduardo被Mark的眼神吓到了。半天没有合上嘴，所以，不是他的世界，还是有变化。他想了想还是要说句话。“是的，Mark，我在这里，你还好吗？”
“Zuckerberg先生，Saverin先生刚要签合同。”
“你们先出去一下。我跟Wardo有事情要说。”
所有人都停在那里，律师并没有离开，而是试图说些什么阻止他这样做。Eduardo甚至看到玻璃窗外被晾在一旁的Dustin皱着眉头一脸不明白怎么回事的看着他们。看样子Mark的举动也吓到了Dustin。Dustin不明所以的推门进来，“呃，发生了什么。好好地说着话，Mark一别头看到你，整个人都打鸡血一样，直接跑过来了。你们俩没什么事吧。”
很好，100%不是自己世界了。
“没有，Dustin。就是。你们都出去一下。除了Wardo，我跟Wardo要说些事情。”
Mark揉了揉皱在一起的眉头让吃了闭门羹的Dustin带着两位律师出去。Dustin关上了玻璃门之后一直在外面盯着他们看。直到Mark开始瞪他。Dustin才悻悻然走开。
Eduardo不大明白现在的情况，这个世界是什么套路。他更吃不准Mark的情况。是Mark开始后悔骗他这件事，良心发现了，不想让他签合同，还是别的什么。
“Wardo，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让你会觉得我疯了，但我保证我没有。我很正常，不正常的不是我，是这个世界。”然后，Mark坐在Eduardo旁边的座位上，叹了口气。
“Wardo，你就听我说。别打断我，也别质疑我好吗”
“好，我听着。Mark。”
“Wardo，我不是这个世界的，我也不是在2004年，我应该在2012年。我在办公室好好的一觉睡醒过来，我就发现我回到了这里，这个时间点，我从这个老办公室的桌面上醒来，刚刚睡醒。这很吓人，我看着电脑想知道这到底是哪天。后来我发现是你要签约的这天。我就在那里等。然后事情就开始奇怪了。”
“Mark。我觉得——”
“Wardo你别打断我，我得继续说，你听完再说感想好吗？或者明天再把我送到医院去，我不在乎明天。”
“Mark，我可能得插话。”
“Wardo，你在这里。这很好。真的很好。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你了。这是我穿越，我找不到更好的词了。就是穿越。”
“操你的，你能听我说一句话吗，Mark！”
“——你说。”
“我他妈跟你一样，我也是穿过来的。我走过三个世界了。第一个跟你结婚，第二个被你求婚，第三个跟你搞婚姻咨询。都是签合约这一天但是具体事情都不大一样，第三个根本不是签合约，然后睡一觉第二天是是2012年。然后又开始穿回来。”
“结婚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的关注点怎么是这个？”
“不不不，我只是觉得很——很奇怪。我觉得，也许我们得先确认一下我们是不是一个世界过来的。我那个世界，你签了合约，后面股份被稀释到0.03%。我们打了将近半年官司。你09年开始搬到新家坡去住，2011年入籍新加坡了。”
“我们还被写了书，拍了电影。我还因为被控诉避税被禁止入境了。而且是你骗我签合约的。你把我从创始人名单上删掉了，后面又还给我了，我们和解了6亿和5%股份，对外不公布。是的，我觉得我们是一个世界的。”
“你还在厌恶这件事。你冻了账户。你没做任何建设性的事情。你一直在否定我反驳我，所以，我们当初做了这个协议的决定。现在Facebook的市值很好了，你应该也过得很好。”
“那我还要谢谢你了。你可以想一下你是为什么会盈利的。”
“因为桑博格的分类广告。”
“我说过的。你总会需要广告的。”
“但你说的时候不是在对的时间。你在一个错的时间提出一个以后的决策。”
“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，Mark。”
“我没有想吵架，Wardo。我们也没有吵。”
玻璃门被敲了两下，Sean探了身子进来“hey，Eduardo，来签合同啦。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Eduardo满心愤恨，果然自己的Mark是最气人的。他只好牺牲Sean，于是他指着Sean说到。“没有。小三没资格说话，你先给我出去。”
Sean愣住了，“我怎么是小三了？”
“Sean，你就先出去。”Mark摇着头说。
Sean退了出去，Dustin站在他身后期待他的情报。“Dustin，为什么Eduardo说我是小三？”
“什么？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。不应该啊，我跟Mark住一个套间啊。如果是在加州，Wardo都没过来啊。难不成是电话？或者只是比喻？”
“我想的是我有没有搞过他们俩的女朋友或者前任。你在想什么？”Sean挑着眉头看着Dustin说。
“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。”
Mark看着玻璃外面一圈明显的不得了却装作暗中盯着他们的人。“这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。我们得换个地方。”
“那合同怎么办？”
“我们把合同丢给明天吧。”
“我想对Eduardo负责。”
“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有点怪。对自己负责？”
“我不可能还让Eduardo当一个被稀释股份剥夺创始人头衔的可怜虫。”
“你知道哪怕0.03%也是很多的钱了吗？”
“你知道只要我们商量好，他们可以和和气气的各过各的吗？我们今天的行为对未来是有影响的。”
“你怎么确定？”
“我第一次来的时候，我是说第一个世界，我们改了。”
“我记得你说我们结婚了。我们有感情基础，我是说他们，就第一个世界的那对。这里的我们没有。我们之间也没有。”
“我们，不，他们在这合同之前没在一起，就是当天说开了之后才在一起的。”
“改个合同能让人相爱？你以为这是童话故事吗？”
“我们就…我跟你真的没得聊了。”
“你是理亏。”
Dustin敲了门进来：“呃，这是玻璃房，你们吵架外面所有人都看得到。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？你们？我是说——”
“出去。”Mark和Eduardo一起说的。
“你们不能这样。我有权利知道是怎么回事儿。我们是朋友。”
“我们是不是朋友你可能要问Mark。”
“Wardo，你开始胡搅蛮缠了。”
“是啊，我是讨人厌的前女友。我知道了，行吗？”
“等一下，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，又什么时候分手的。”
“你知道吗？我们还结过婚呢，Dustin。”
“Wardo你这是伺机报复。Dustin别听他瞎说。”
“我还知道你的胎记和你喜欢的姿势，相当传统。”
“闭嘴，Wardo。”
“等一下，谁是上面的那个。”
“我是。”“他是”Mark和Eduardo几乎是一起说的。
“Mark，你前面还说Wardo瞎说。”
“我们没有发生过，这只是个尊严问题。”
“是什么让你觉得当下面那个就没尊严了。你也没给过我选择啊。”
“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。我怎么可以什么都不知道。我一直支持同性啊。Chris知道吗？Billy知道吗？”
“他们都不知道。不知道是对的，因为没发生过。”
“你的损失。”
“Wardo停止你的游戏，你在把事情搞复杂。”
“你们到底在干什么？”
“大人说话，小孩子不要插嘴。”
“Wardo这不公平，我只比Mark小几天。”
“Wardo，就闭嘴好吗？Dustin虽然把门关着但这里的隔音并不好。Sean脸都快贴在玻璃上了。”Mark拿手指了指玻璃外面的Sean。
Sean也不在乎，被发现了就进来。“你们在玩什么吗？有趣的话加我一个。”
“对3p没兴趣。”
“Wardo！”
“你们没人跟我说过，你们俩是小情侣，我记得你之前还有女朋友，Edu。我从不当三，这是原则。”
Mark把脸埋到手里，“我们没在一起。Wardo，你认真的吗？你说好要为自己负责？结果你来这里捣乱。”
“那就答应我，把合同改了。我能保证我们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“你就这么讨厌我吗？”
“不，如果你没那么讨厌的话，我都能跟你结婚。”
“你不能确定他们是什么想法。你不应该去改变。”
“然后等着你把我的股份稀释到0.03%吗？”
“等等等等，Edu没人说要稀释你那么多股份。只是适当稀释，我们会迎接新的投资者。你是读商科的吧，你应该清楚。”Sean插话。
“Sean，不要说这个，骗不了他。”
Dustin呆愣楞地看着Mark说：“Mark你是认真的吗？出局这件事。”
“他是的，Dustin，他是的。“Eduardo看着Dustin。
“为什么是0.03%？”Sean不理解的看着他们。
“只是举个例子。”Mark回答着。
“好吧，Eduardo，既然你已经知道的话，Mark也许说不出口，那就我来说。你的作用已经没有了。Facebook也不需要你了。我们需要你离开。你不值得那么多的股份。你的投资和付出只是早期的公司注册和19000美金的投资。现在我们公司重组，地址也换了。你作为CFO却没能做到任何有用的事情。我们需要你别挡在路上，我们会找到新的CFO的。”
“我听过更伤人的，Sean。Mark说得出口，你不用替他来说。谁也没他狠心。”
“Wardo！你就不能闭上你该死的嘴吗？”
“不能，你才是更混蛋的那个。Mark你想过吗？为什么别人都可以，但我们不行，Mark，为什么我们之间没有好结果。可是，我真的希望别人可以有，你明白吗？”
“等一下，我没听明白。Wardo你在说什么？Mark你听得懂吗？Sean你呢？”
“叫法务过来。你们出去工作吧或者休息随便你们。”Mark对Sean和Dustin说道。
等Dustin和Sean一头雾水的离开。Mark才开口：“你确定这是他们想要的吗？他们如果互相厌恶呢？”
“你比我早到那么久，你没做过调查吗？”
“你想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。但你觉得我们之间没办法改变，我们只能改变别人的。”
“你不知道我被通知限制入境的时候的感受，我已经一年没回过家了。”
“你是为什么离开的，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因为我想离你越远越好。我受够了别人指指点点。”
没人再说话。
律师敲门进来了，“先生们？”
“我们需要拟定一系列合同。关于Saverin先生的股份调整、共同创始人名称以及CFO职位的交接事物和保密协定。我希望你们尽快。”
等他们和律师聊完细节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，天都黑了。
“去我那儿吃外卖吧。离这里很近，我们都很累了。”
“好。”
等他们回到别墅，支开所有人坐在泳池边上吃着披萨喝着啤酒。
“Wardo，你想听我经历的故事吗？”
“你说吧。”
“我也去了三个不同的世界，我也很清楚这个世界不属于我们的。这算是第四个。或者我们本来可以回去，只要我们装作和八年前我们经历的一样。但我没有，我冲进来找你了。你本来打算签合同了，我冲进来找你了。我心里有一部分想的是不想让你签那份合同。不过，当时脑子里都是你在这里。你居然在这里。我去的三个世界都没有你。我第一次以为自己疯了在做梦。后来我试了很多发现我不是。我焦虑的在那里等。我不知道该跟谁说，所有都如同过去发生的一样。除了没有你。第一个来签合同的人我不认识。我不认识他。我突然发现你不在那里。我搜了Facebook的创始人，发现没有你的名字。你本来应该是第七个账号，但他现在属于另一个人。我黑了哈佛的名单，我没有找到你。我没法办法找到你。我从网络上找不到你。你不存在。或许是在别的学校，我不清楚。我甚至找不到你父亲的信息。我试了移民网站后台。没有你们，我还要度过2012年的一天，仍旧没有你，我找不到你，我和别人打的官司，他没有拿到那么多钱和股份，我查了档案。”
“Mark。”Eduardo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“第二个世界，也没有你。我找不到你的消息。我忍不住去问Dustin，Wardo在哪里，他是你的学长你应该认识。Dustin觉得我疯了。我发现世界之间总会有些不同，那个签合同的人我认识，你的同学，我们之前见过几面。我也尝试问了他认不认识你。他说没有印象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，我只能继续去黑移民网站，我找不到你。我去尝试黑了巴西的人口出生记录，巴西人实在太多了，我甚至得到了警告。我停手了，我没办法毁了Facebook。然后就是2012年的一天，我被困住了，就像世界末日一样，我被困住了。我找不到你。”
“Mark，我在这里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第三个世界，我仍旧在找你，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你，但是我很快找到了。你注册了Facebook，你只是一个哈佛的学生，你在念大三。你没有参与Facebook，我们甚至不认识，Dustin对你只是模糊的印象。你也不是投资协会的主席，所以我们也没有找上你，我们找了投资协会的主席。他也投资了，他也签了合同。我感觉到有些轻松，至少你在不是吗？我加了你的好友，你很快同意了，并且开始对话。时间太少了，我们还没成为朋友，我就到了第二天，也只是关注的好友，你远在华尔街，我们之间的关系疏远了。我们的差异因为Facebook被放大了。”
“想听听我的吗？”
“你不是说结婚吗？三个都结了。我没法想象那个。所以，我们上床了。”
“是的。我或许也没那么直。”
“我怎么样？”
“还行。”
“我就还行吗？”
“你如果不想被踹下去，你可以继续说。”
“Wardo，你那天来的时候浑身湿透了。”
“所以？”
“我那天没有给你条毛巾什么的，也没让你洗把澡，换身衣服。”
“你是想要道歉吗？”
“算是。“Mark坏笑着，拽着Edaurdo的手，让他和自己一起冲进游泳池。Eduardo水性很好，他是迈阿密长大的，他能在水下睁开眼睛，令人生气的是，Mark这个把他拖进来的混蛋，还需要他提一把才能把头浮在水面上。
“你他妈是疯了吗？”
“我没想到跳进来那么疼。烟囱被我们弄坏了，所以我没试过高空跳水。”
Sean和Dustin在室内看着他们，“他们俩绝对有什么。”“我也觉得。”
“Mark我要恨死你了，我的手机在口袋里。我的西装全部湿透了。”
“把问题留给明天。现在我们浑身湿透了，我可以给你条毛巾，我们可以去洗澡。你可以穿我的衣服，Wardo。”
他们湿透的跑回别墅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别人的目光洗礼，Andrew都停下手里的活。等Eduardo先用好浴室，套着Mark的衣服下来拿啤酒的时候，他敢肯定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是他们俩睡过了。CEO和CFO搞上了。如果说这狗屁轮回教会了他什么的话就是把事情留给明天。
他知道哪间屋子是Mark的。他直接躺了进去，卷起被子裹住自己。头发还湿着直接弄湿了枕头套。Mark把他捞起来，丢给他了一个吹风机。被他无视了。
“Mark，他们会怎么样，或者说我们，我觉得你听得懂。我是说被我们俩这么搅和之后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明天再说，我们能知道，你知道规矩的。”
“我敢肯定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在一起了。”
“这里是加州，Wardo，直男可以gay里gay气。”
“听上去不是个好地方。”
“你都弯过三个世界了。你在介意这个？”
“鸡同鸭讲，就睡吧，很累了。”
“我们得定一个暗号，如果我们在下个世界遇见，你不确定是不是我，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你的时候，可以用上。得不那么明显但我们俩都得清楚。”
“就挥手吧，不要伸出大拇指。这是第四个世界。值得纪念一下。”
“的确值得纪念。”
“晚安了。别抢被子，Mark。明天见。”
“你头发还没弄干，Wardo。先别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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